查验仍在继续。

    吴亟竭力以一种客观的角度去面对自己被非礼的场景,并试图从中找出破解维尔斯身份的线索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他终于在面红耳赤的状态下迎来了转机。

    只见维尔斯解开他的衣领,一吻过后,犬齿和舌尖同时落下。

    啪——

    吴亟仿佛听到了血管破裂的声音。

    思绪回笼,干燥的空气涌入鼻腔。

    吴亟下意识抹了一把,还好,没流血。

    否则真是丢人丢大发了,好好地验个人,搞得像是在做某些带颜色的梦。

    吴亟重新躺好,不经意往旁边一瞄,谁知却发现方才的男主角正闷声不吭地盯着他,俩眼蓝幽幽的,吓得他一激灵:“靠。大半夜的,能别吓人么。”

    “你刚刚说梦话了。”维尔斯无辜道。

    “……说啥了。”吴亟有些紧张。

    该不会把“吸血鬼”仨字喊出来了吧?

    “你说,‘不要’。”维尔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,“有人欺负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没有说不要。”吴亟非但不承认,还拐着弯损了维尔斯一把,“但确实有个死人,也不能说欺负,反正就很讨厌。”

    “你矛盾了。”维尔斯和他讲究起逻辑,“没说不要,就证明你喜欢被欺负。”

    “不喜欢。”吴亟嘴硬道。

    “那我替你打他。”维尔斯趁机表现自己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这可是你逼我的!吴亟粲然一笑,“行啊,你现在就扇自己一巴掌吧。”

    “哦——你梦到我了。”得到想要的答案,维尔斯褪去纯良的伪装,笑得意味深长,“我对你做了什么坏事?”

    靠。

    真不愧是神经病。

    抽死你丫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