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诸纯当时哪来那么大的胆子，还继续好奇地问，
“按天算？”
从来没有遇到过女流氓的小皇总咳了几声，甚至下意识地找了眼包厢的名字，他怀疑自己走错了。
确定没有走错后，小皇总沉默了，向来厚脸皮的诸纯也难得感到了一丝尴尬，两个人一时相顾无言。
最后还是诸纯自己造的孽自己还，开口缓解气氛，“开个玩笑，哈哈哈。”
解释了，聊胜于无。
笑到最后连“哈”都哈的有些僵硬。
沉默是今晚的康桥。
“客人，请问可以上菜了吗？”服务员倒是来的很是时候，让压力逐渐大起来的诸纯松了一口气。
“可以了。”
当尴尬的氛围当中加入了另一个毫不知情的人，终于把死水一样的安静打破了。
菜是很早之前就点好的，都是这家的招牌菜。
皇甫江北动了筷子尝了几道菜，倒是没有表现出之前拒绝继续的样子。
诸纯摇了摇手里的红酒杯，觉得这相亲对象挺有趣的，居然现在还没和她翻脸。当然玩笑归玩笑，她也没忘自己来这场相亲会的目的。
“虽然我没什么钱，”她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写了数字的一张支票，一笑，十分大气地拍在桌子上，“但是平时给你转点零花钱还是够的。”
“跟了我，啊不。”代入傻X弟弟的人设太深，诸纯有些嘴瓢，“跟我谈谈恋爱，你肯定是不吃亏的。”
说完还朝着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，试图用美色加分。
皇甫江北直接无视了这个Wink，事实上他之前对诸纯朦胧的印象刚才已经碎了一地。
瞥了一眼数字，还行，倒也不算寒碜。
“就这点？”
话虽这么说着，他倒也不嫌弃，伸手拿过来，放进了口袋里，只当是诸纯提前送的谢礼了。
诸纯想拿回支票的手顿住了。
“真小气！”她嘀嘀咕咕，实在没想到对面的还真抠抠搜搜拿了，一下痛失所爱。刚从傻X弟弟手里坑来的钱，转头就被自己霍霍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