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的三十寿宴过的真叫个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第二日早朝,大臣们绝口不提惠妃之事,好像老秃驴什么也都没说过一样。在惠妃这件事上那绝对是心照不宣。

    此时有部分大臣,却在高声抗议另一件事情,因为轩辕如辰提出要迎娶慕二小姐为正妻,而反对的这批人正是安北侯一派的人。

    安北侯就指望着自己女儿能给自己招个这么气派的女婿来,眼馋了这么多年,怎么肯拱手让人。

    “慕二小姐乃是灾星,为正妃,恐德不配位,必有灾殃啊!”

    “臣附议。”

    “臣也附议。”

    大臣们纷纷跪倒,一部分是为了巴结安北侯,还有一部分,是真的老古董,坚信那灾星之说。

    而武将都是轩辕如辰的人,则是一个个站的笔直。

    “真是可笑,国家兴亡岂能归咎到个人身上。各位都是文人,少吃点闲饭够我沧云多昌盛个几年的。”

    “慕二小姐的父亲是前大司马,那是沧云的恩人。如今居然有人说他的女儿不配做个正妻?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嘛,真如慕二小姐昨日所说,当年的惠妃娘娘,就是被这些老迂腐给害死的。”

    这些个武将多是大粗人,哪里还有忌讳,只管戳着这些文臣的肺管子说。

    “你们这些粗汉,历来老祖宗哪有不信这个的,你们莫要胡搅蛮缠!”

    文武两边吵得不可开交,轩辕如辰再次注意到了轩辕祁瑞的缺席。

    这小子……

    就在朝堂上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,轩辕祁瑞正在京城回福光寺的必经之路上,一手执三支香,另一手拿着几面白旗。

    一身素练,披麻戴孝,脸上毫无笑意,眼睛里冒着忍无可忍的火焰。

    白旗白衣,黑色的“奠”字,在白色的背景中尤为刺眼。冷风猎猎,白练翻飞,轩辕祁瑞孤身一人,立在有些崎岖的的马路中间。长身玉立,仿佛一人便是千军万马。

    不出所料,一辆马车出现在视野尽头,轩辕祁瑞手一挥,三根香完好无损的定定的插在地上。

    马车拉着的,正是昨日在皇后寿宴上,大放厥词的无名住持。

    “咚!”,轩辕祁瑞丢出去了第一面白旗,直直的截断了无名的去路。

    无名把门帘揭开了一条缝,看见灵台上摆着惠妃的灵位后,吓的赶紧缩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