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蔡微月满脸沙土,浑身脏兮兮地从戈壁上回来。

    “蔡姐姐,你怎么……”小满刚来药堂,就瞧见蔡微月这幅狼狈样,不免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蔡微月看了他一眼:“药堂还有没有水?”

    小满摇摇头:“没、没了,现在煎药的水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旱井枯竭,喝的水昨天就已经耗尽,现在根本挤不出一滴水。

    “行吧。”蔡微月微微叹息,随意抹了把脸,越抹越脏。

    恰巧池思起床,刚打开房门就瞧见她,有些惊讶地望去。

    “这是怎么了?”他打着手语问道,急忙来到她身边,用自己的衣袖去擦她的脸,动作温柔轻缓,虽然衣服的布料很粗糙,但蔡微月却觉得很舒服。

    “昨天晚上去隔壁找旱魃,没找到。”蔡微月老老实实地解释道。

    池思愕然:“旱魃?”

    这不是老人们口中的传说生物么?这东西真的存在?

    脸被池思擦g净了些,蔡微月才起身:“放心吧,昨天晚上是我太心急,等会我再进一趟戈壁,一定把它找出来,让它把水还给你们。”

    池思抓住她的袖子,做了一个小心的动作。

    蔡微月笑了笑:“晚上回来,小满,好好看着你家先生吃饭。”

    小满义正言辞:“蔡姐姐,我保证先生吃饱饱!”

    说罢,蔡微月又匆匆离开药堂,继续寻找旱魃的踪迹。

    “我说怎么平白无故回来一趟,原来是报备行踪啊……”陆以观的声音传入脑海。

    蔡微月抿嘴:“你出门不和家里人说一声?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,还嘴y是吧。”陆以观看破也说破,“我看你能嘴y到什么时候。”

    家里人都说出来了,池思也是家里人呗。

    蔡微月不再理会这个为老不尊的,继续寻找旱魃。

    戈壁上的温度随着太yAn的高度而升高,到了中午,已经热出新高度。

    焦灼的yAn光晒着地面,空气产生丝丝扭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