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违地听到‘师傅’一词,四季忍不住捏紧了自己的衣服下摆。

    他低着头,眼神无处安放,最後只好盯着阿祥伯的鞋尖。

    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我…没有…那种资格…”

    “我曾经信誓旦旦地向二位保证要成为最强的足球选手,以及做你们一辈子的徒弟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”

    “我背叛了我最喜欢的足球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辜负了二位的期待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现在我已经厚着脸皮重返了足球的怀抱。”

    “我实在没有多余的颜面见二位…”

    看着四季低着头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,让阿祥伯想骂四季也骂不出口。

    如果这时候四季有抬起头来,就会发现阿祥伯的表情,充满了愧疚与自责。

    阿祥伯想要跟四季说那并不是他的错,但是话到嘴边,他却吐不出半个字。

    他深知这一年四季有多痛苦,一年的时间没碰自己最Ai的足球,这b要了自己的命还痛苦。

    但自己却没能注意到那一切的发生,‘如果那时候我有早点发现异样,四季就不会…’

    他只好淡淡地说道:“是嘛…”

    “看来这一年你过的很辛苦…”

    这是他现在唯一说的出口的话。

    接着双方都陷入了沉默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阿祥伯先开口了。

    他并没有去安慰四季,反而是说起了他的这一年经历的故事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当初你说不想再继续踢球的那天,老福的表情有多好笑。”

    “我认识了他四十年的时间,从来没有看他那麽慌张过,如果那时候有相机,我肯定会拍几张下来,顺便裱个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