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韩珍回台里了假。

    “你最近在忙什么?又是生病,上班也捉不见人。”主任捏着假条,颇有微词,“台里有人反映,你揽私活严重。”

    “谁反映的?”她悄m0拽走假条,“我没耽误工作。”

    主任手指在虚空中点她两下,“上面视察之后,台里要整顿风气,你不收敛,我抓你典型。”

    韩珍掩上办公室门。

    她心思不在这,忙着订酒店和机票。

    法定节假日人流量大,她下手晚了,物sE的好几家上档次,X价b高的酒店没房。

    这茬在食堂传到小凤耳朵里,她乡下姑妈闪婚,过不了节,挺慷慨的,将一月之前定好的房间让给了韩珍。

    录制配音结束后,韩珍打电话告诉季庭宗,那头正开常委会,摁了电话。

    她把酒店和订票信息全发给他。

    对面太忙,没回复。

    消息石沉大海了。

    北京民族剧院在华北片区举办“舞艺新苗杯”,热火朝天蔓延到市里,在安城区和文华区办了两场。

    台里派韩珍做全天驻场主持。

    最末场在文华区,结束后已是下午五点,订的飞机晚七点二十,直飞青岛。

    她匆匆进后台卸妆,换礼服。

    直奔会场外。

    奥迪车泊在十字路口隔离墩前,h桥接过她的行李,塞进后备箱。

    “他呢?”

    h桥启动车,“秘书长还在会上。”

    韩珍跑得太急,缓了缓,才喘匀气,“来得及吗?”

    “说不好,这段时间几个市里换届,办公厅会议多,事也多,视察下访,有些形式过场不得不走,韩小姐在电视台,应该b我清楚。”

    她确实知道,台里新闻部忙得不可开交,本想找筱涵师姐聊老雷的事,连人影也m0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