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思良想问暖春师承何人,但是想到以暖春X格,要是她真的想说,刚才就说了,既然她没说,自己不便多问。

    “木姑娘此去荆州,若不嫌弃,可以到我的g0ng殿小住几日。”霍思良真心相邀,“木姑娘与我有救命之恩,不知怎么报答木姑娘?”

    “你好好活着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。”暖春刚才净顾着和霍思良说话,银票铺了一半,于是接着铺。

    这话说的就像陈年老友语气,霍思良听了十分感动,“没想到我与木姑娘萍水相逢,居然成了患难之交,这真是缘分。木姑娘家住秦国何处,我以后再去找木姑娘。”此话似曾相识,不知不觉又再次说起。

    暖春铺银票的手略顿,舒口气说,“我游历四方,四海为家。”她回头笑看他道,“你别木姑娘来,木姑娘去的叫了,我有名字,你就叫我暖春吧!既然是患难之交,言语不要太外道。我也叫你思良,”暖春想毕竟人家现在是皇帝,“算了,还是叫陛下吧!”

    “不,叫思良就好。”霍思良十分欢喜能有人叫他思良。

    “思良,不如我们在云骑将军的庙里拜个把子吧!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!”

    暖春说的十分豪爽,这回她并没有逗他,她想若是拜了把子,以后想找他见一面也有缘由,也不会尴尬。

    “拜把子?”

    暖春看他表情,试探问,“你不愿意呀?是不是觉得我来路不明,有点不放心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就拜把子呗,以后嗯……你就是我大哥了!”

    两人跪在庙中蒲垫上,庄重道:

    “h天在上,厚土在下,山河为盟,四海为约,今日我木暖春霍思良与霍思良木暖春义结金兰,从此Si生相托,吉凶相救,福祸相依,患难相扶,永不违誓。”

    “大哥!”暖春调皮的叫了一声霍思良,霍思良面sE羞红笑得腼腆,“暖春,以后还是叫我思良,叫大哥……有些不习惯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,思良。”暖春乖巧说。她把银票铺完,自己窝在西南角,“不早了,我们早点休息。”她抬眼看了下还挂着的布帘,想扯下来铺在身下,想到霍思良肯定又会心疼,就没动。

    “思良,你说着庙里会不会有蛇?”

    “你怕蛇?”

    “嗯,怕。”暖春说到这里双臂抱膝,想到去拓金路马车里的遭遇,身T怕的止不住颤抖。

    “没有蛇,你放心睡吧!”霍思良温声说。

    听霍思良这么说,她心里放宽,靠着墙呼呼的睡过去。

    霍思良看到暖春提到蛇的时候收缩身T,怜惜的心尖扎痛,这么勇敢的姑娘居然如此怕蛇,看来她并不是无所畏惧。霍思良挪过来在她身边守着,一夜未睡。

    火光闪烁,把他的思绪带回到五年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