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餐桌上摆了三份早餐。
留给陈季青的那份是固定的。许清如每次都会给他多加一个煎蛋，说是为了补充营养。那枚煎得金黄泛香的蛋，不仅口味极佳，色泽也很漂亮。旁边还有一杯温热的牛奶。
期间陈季青去敲过父母两人的房门，他已经长大了，知道即使是亲人也该有私密空间。没有人应，过了一会儿，传来父亲沙哑的声音：“你先吃，不用管我们。”
他说‘好’。他猜他们在做爱。
他坐在餐桌旁，把属于自己的那份早餐吃完。他很喜欢母亲做的饭，但他知道父亲也很喜欢，因为母亲当初就是为了父亲学的烹饪。
吃的时候他漫不经心地想，妈妈在父亲床上是什么样子，会和在他床上一样吗？又纯又欲，还是又骚又浪。他会喊父亲什么？老公还是主人。
妈妈会哭的很厉害吧，他总是喜欢在床上哭，太爽了会哭，稍微有点酸痛也会哭，但是下面又夹的很紧，还会流很多水，会把父亲夹射吗？
他又想起他和妈妈的第一次。那是他的十七岁生日。
那段时期比较特殊，恰逢父亲经营的公司陷入低谷。父亲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，没有办法立即赶回来，但他还是订了蛋糕送家里，祝福的话是请妈妈转述的。
妈妈做了他爱吃的饭菜，还为他精心准备了礼物。妈妈说未成年不能饮酒，只给他准备了一些果酒。但许清如自己灌了大半瓶的啤酒，他真的很不擅长喝酒，才喝半瓶脸就变红了。喝醉了他就开始胡言乱语。
于是陈季青看到了和平时不一样的妈妈。许清如说他很高兴，说我们家青青又长大了一岁，他高兴地笑起来。过了一会儿，情绪又变得低落，陈季青凑近了听，许清如在低声叫父亲的名字，眼眶也有些湿润，陈季青知道妈妈在想父亲。
他的心情有些微妙的不平衡，但还是尽力地安慰许清如。也就是在那天晚上，妈妈认错了人，把他当成了父亲。许清如笑着凑上来亲他，说：“阿初你回来了，我好想你。”
陈季青的手掌握紧又松开，他不能承认他是在嫉妒，内心被更复杂的情绪淹没，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，他只是说：“嗯，我回来了。”
然后他和妈妈睡了。在床上的许清如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，他会变得很热情，他会凑上来缠着陈季青，像个妖精似的，他会不耐烦地脱掉裤子，张开腿唤他：“阿初，进来，我想要。”
陈季青的心冷了一瞬，但下腹却变得发热，他的身体诚实地有了反应。他像个恬不知耻的畜生一样，看着亲生母亲的裸体，下体硬得发疼，他的反应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，心里像是有把火，要把他所有的理智全都烧光。
他仅有的理智只让他，找到平时自渎时用的套，简单扩张一下就长驱直入。在妈妈的娇喘声中他一插到底，他们的下体紧紧挨在一起，额头有热汗淌出，他也不在乎。
起初他只是抱着妈妈没有动，他贪恋里面的温度，那是妈妈生下他的阴道，他曾在母亲的子宫短暂呆过，降临人世十七年后，他又一次进入那块密地。
然后他慢慢地抽动起来，等找到妈妈的敏感点，他才由慢到快地加快速度，他耸动着下体，就像一只发情的畜生，他要亵渎生他养他的爱与美之神。
他太激动了，连表情都有些扭曲。第一次只坚持了不到一分钟就射了。如果是他平时自慰，根本不会这么快泄出来。但这个人是妈妈，他不需要压抑他的兴奋。
等到第二次，这种情况就好多了。更重要的是，妈妈的反应让他很喜欢，他喜欢看他高潮的样子。他一遍遍地插入与抽出，伸手摸他那枚红艳艳的果子，有时手上还会加重力道。妈妈果然受不了，身体一直在抖，高潮时的下体一直在痉挛，快要把他夹断。
那就把他夹断好了。这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死法。他什么也没有想，他没有以后和明天，他能拥有的只有现在，即使现在的妈妈也是他偷来的。
他不想再做妈妈的乖孩子了，他想做他的男人，能够随时拥抱他、亲吻他、插入他，而不只是做他的孩子。
担心妈妈会生病，他还是给妈妈做了清理。然后是开窗通风，让屋内情欲的气息散尽。吹着冷风，他终于清醒了一些，他知道自己做错了，但他不后悔。他看着安然入睡的妈妈，悄悄地亲了亲他的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