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和许瑞生怎麽了吗?」

    我去了趟洗手间,前脚刚离开朵朵就跟了上来,见四下无人後便逮着我问道。

    「什麽怎麽了?」我佯装不明白。

    「你当大家都没发觉?」朵朵叹了口气,神情复杂的看着我。

    「算了……。」我索X也不想装了,「很久没见生疏也是正常的不是吗?」

    「你也知道我和他近八年没说过话更别说见面了。」

    「我们都有了各自的朋友跟生活圈子。」

    「这真的没什麽好奇怪的。」

    朵朵看着我恬静的微笑沈默了。

    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?

    「在饭桌上你们几本没有任何交流,除非其他人提到你们才会有回应。」

    「说真的我们看了都觉得很尴尬。」

    「你们g嘛尴尬?」我不解。

    「拜托你们高中同桌了三年,每天在学校都能听到聊天斗嘴聊天声,谁不知道你们是对欢喜冤家啊?」

    「但现在呢?」

    「你们连主动向彼此开口的勇气都没有。」

    我被朵朵的这番话堵的哑口无言,是啊……为什麽我们开不了口呢?就算多年未见过,可今天到场的同学也都是许久未见的,但却没有一个像他们这样,有道无形的墙隔再他们面前。

    我们装作毫不在意,旁人却不这麽认为。

    「你们俩个真的好奇怪,高中那段时间也是,现在也是这样,到底怎了了?」

    我们怎麽了?

    这个问题我也问自己好几百遍,而这一切的起因或许要从高三那时说起。

    那时临近寒假……。

    我手里拿着老师给得建议书独自一人在走廊上慢慢的走着,这时已经过了放学时间很久了,因此没有见着半个学生,只有C场中央的篮球场还有人在打篮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