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飞快的把油门踩的最大,手握着方向盘,木讷的看着前方。

    突然恨不得赶紧迅速离开国内,这样就可以解脱了一样。

    直接回到了家,放在桌上给孩子煮的午餐还是温的。我开始收拾起客厅,把所有的

    玩具整理好放进一个柜子里,等他们再回到这里,不知道是几年以后,这些玩具应该已经

    玩不到了。

    走进房间,看见其中的一个衣橱里都是林依然没带走的衣服,我看着它们发愣了一会,

    脑子里堆满了那时候温馨的场面,想起她大着肚子呆在房间内以及那段忙碌的时间里,她

    自己一个人孤单度过的画面。

    勾起的回忆使我促紧了眉头,退出房间在客厅里坐下,随手就点燃香烟,戒烟一年多

    最近抽的比之前更厉害了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终于度过艰熬的三个晚上,星期一早上我准时到了民政局,屋内已有几对新人正在

    拍照,露出甜美的笑容,看上去幸福无比。

    我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,拿出口袋里的结婚证看了一眼,照片上的我们曾经也是

    快乐的,林依然脸上露着浅浅地酒窝,记得当初领结婚证的时候,工作人员还夸我们这

    么般配。

    大概过了一刻钟这样,我的思维被一对五十左右的夫妇给拉了回来。一进门就大着嗓门,

    各自指责对方的过错,应该是那男的有了外遇,把资产部转移了,我朝那女的看了一

    眼,这种年纪的女人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,再嫁人选择性已经有限了,内心充满了

    一丝怜悯感;再转头看向那男的,剃着小平头,身材已经发福,讲话的气势明显要比

    他老婆来得尖锐,一个男人如果在话语上也要争个高低,其实是挺可悲的。

    我看了一下手表,时间已经滑到九点半,林依然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。

    此时办理离婚的工作人员已经被那对夫妇吵的有点不耐烦了,但还是用职业的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