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。
在时羽说完有关项灼的言论后，同事表示震惊：“你不是喜欢桑陌吗？这么快就爬墙了？”
时羽哼哼：“口味总要变的，我怎么会在一颗树上吊死。”
忽觉脊背发寒的同事：“……嘶，今天空调温度好低。”
就像是中学的时候会故意在喜欢的人面前大声嬉笑，时羽感觉今天的自己如同降智般，强行拉着同事讲了一天的项灼……虽然他并不了解那只妖孽雌虫，不过编故事谁不会呀，凭借自己十几年的阅龄，足够把项灼从小到大的经历说个通透！
同事惊道：“时羽同学，你是不是一只监视器！前几天听你讲桑陌讲得那么真实可信，没想到项灼也这么了解！”
时羽心虚：“啊拉，随便听听，有些也不太真实的。”
同事：“不管不管，时羽永远滴神！！”
***
傍晚十点，项灼还在研究系统的构造，桑陌忽然一个电话打来——
“喂？”项灼看着床上昏睡的亚雌，问，“怎么？”
桑陌那边很安静，声音格外清晰：“那东西怎么样了？”
项灼：“还能怎么样？我把他移植到一只去世的亚雌身体里了，目前为止只掌握移植他的一些信息，其他的一概不知，话说你也真聪明啊，这玩意无声无形都能发现。”
夜晚，街道灯光明亮。
桑陌站在某大楼顶层办公室，看着窗玻璃上自己的影子，缓缓附上手掌，喃喃：“那是他亲口告诉我的。”
那天时羽喝醉，趴在他身上吵着要吃蛋糕。
也是这样一个夜晚，他感受身上雄虫温暖体温，一动不敢动，生怕把这份难得的温存亲手剥离。
“……回答我一个问题，就给你。”
时羽眨眨眼，下巴搭在他的胸膛，露出小酒窝：“真的？我回答你，什么都答。”
桑陌记得那天他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。
——如果时羽醒来还记得今晚怎么办？会生气于他的冒昧吗？
如果时羽回答了他不想听到的答案该怎么办？
还能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