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秒后,她神色平静地走出来,淡声道:可能孕期太短,这个验不出来,你去一趟白灼的

    住处,让他亲自给你做个检查,他医术那么精湛,应该能查出来,若结果如我们之前猜的那样,

    你就跟他好好筹谋筹谋。”

    江柔缓缓捏紧了垂在身侧的手掌,沉沉点头,“好,我这就过去,妈咪,听您说了这个计策

    ,我倒有些期待怀孕了,只要能放倒陆夜白,让他碰我,我便能以孕妇的身份逼他爱我。”

    嗯,去吧。”

    时家别墅,书房内。

    时宛坐在沙发上,眸色清冷地看着对面的中年男人,淡声道:“父亲不肯让我去公司任要职

    是在担心什么?担心我帮着林倾架空整个时氏集团,让时家满门倾塌么?”

    时父轻咳了两声,笑道:“你这丫头,火气怎么还是那么大?在陆氏历练了那么多年,这性

    子一点都没变,你能回家族企业帮忙,我很高兴,只不过你刚回来就让你任要职,茧事会那关不

    好过。”

    时宛突然一笑,挑眉看着时父,轻飘飘地道:“您不是时氏董事长么,这点决策权都没有?

    行,我也不让您为难,如果无法任要职,我就不折腾了,以后时家出了什么事别来找我,我出去

    单干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起身朝门口走去。”等等,等等。≈ap;quot;时父连忙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,将她重新拽回了沙发上,叹道:“你哥他整

    日里花天酒地不务正业,活脱脱的一一个扶不起的阿斗,我能指望的也就只有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?”

    时宛讥讽笑。

    “指望我还给我安排一个闲职?父亲口是心非的本事真是日益见长了,哥哥再无能,他也是

    儿子,父亲不是向来重男轻女么,这时家偌大的家产理应传给哥哥,我无心夺权。

    时父轻轻一叹,笔直的背影缓缓弯曲了下去,透着沧桑与无力,“宛宛,我知道你还在恨我

    ,恨我对林氏太过残忍,但我若不这么做,最后家破人亡的便是时家,你别把你林伯父看得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