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岩在望云阁、天音湖……等各种地方转了一圈还没找着裴明净后,在花园小道上遇见了大长老花酒。

    花酒一看到徐岩眼睛就直了。

    徐岩为了“方便”,只穿了一件像欧洲中世纪那种类型的丝绸睡衣,白色的,从衣领到肚脐那儿是一根绑带,手轻松一拉的话,绑带就会抽掉,继而显出一大片雪白肌肤。

    配上徐岩披散着的及腰棕色微卷发,诱人力简直不可理喻。

    花酒走近徐岩,眼睛一直看着徐岩胸口那根带子:“小岩,你今天真好看。”

    徐岩伸手捂住胸口,清清嗓子:“大师叔,你知道我师父去哪儿了吗?”

    花酒一听,脸耷拉下来: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徐岩:“哦。”

    转身,溜。

    “嘿!”花酒抓住他胳膊,就这一抓,两个人全身都跟过了层电似的。

    徐岩身体瞬间发软,在要倒下的时候花酒搂住他,嗓音沙哑:“小岩,别去找你师父了,你师父就是个棒槌,他不懂你的美。”

    徐岩在花酒怀里软成一滩,他心底骂娘,嘴上控制不住地娇软道:“大、大师叔,你快放开我…”

    花酒眸子暗沉:“我不。小岩,你最近是怎么了?明明我们之前落花有意,流水有情。”

    徐岩意识有点模糊,咬了下舌,痛感袭来稍微清醒一点,他忙道:“大师叔你快放开我,不然我叫人了。”

    花酒抚摸他的脸,一脸享受:“你叫,你叫的越大声大师叔越兴奋。”

    我踏马…

    徐岩又自虐了一下,嘴里尝到血腥味,趁这点清醒,他就要大叫时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一道极其清冷的男声。

    徐岩瞬间松了一口气,眼眸含水地看向如松般立在小径上的白发白衣俊美男子,然后真诚地喊了一句:“师父…”

    声音娇滴滴的。

    这不是徐岩故意的,他现在“救我”两个字都说不出来了,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不是夸张。

    裴明净扫了他一眼,再看向花酒。

    “…老二,有你这么横刀夺爱的吗,”花酒回看着他,几秒后无语道,“得得得,过来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