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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真的很爱，当然，应该也很爱母亲。”莱因茨娓娓道来，“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吗？”
顾念之有些不耐烦了，“不记得就是不记得。如果我记得，还会被骗到这里来？”
莱因茨：“……”
好吧，这话听起来没毛病。
“我仔细研究过父亲记的孕产日记，没有任何问题。就是一个很正常健康的胎儿。”
这也是莱因茨一直不理解的地方。
明明没什么特别啊，怎么就跟别人不一样呢？
他纳闷地看着顾念之，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丝“与众不同”的蛛丝马迹。
顾念之无法否认自己真的松了一口气。
这个疑问在她心里憋很久了，如同达摩克里斯长剑，一直悬在她头顶。
现在听莱因茨说，她的孕育过程真的跟别的孩子没有什么不同，她又有想哭的冲动。
她完不想“与众不同”。
她就是一个普通人，至于她的体质……
顾念之耸了耸肩：“正常健康还不好吗？为什么听起来很失望？”
莱因茨微微摇了摇头，“那时候没有失望，但是现在很疑惑。”
顾念之：“……疑惑什么？”
莱因茨的手又搭在顾念之形状完美的下颌上，手指微一用力，往上轻抬。
顾念之被迫仰起头，看着比她高一个头的莱因茨。
“应该跟别的孩子一样普通，而且因为们家的遗传缺陷，的先天素质应该不是很好。”莱因茨对“应该”两个字非常执着。
他上下打量着顾念之，哪里有一点点像先天素质不好？！
顾恬那种情况才是正常的！
顾念之这么健康，哪里像基因缺陷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