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若想要回头看，结果被身后的人拿手微微抵着，一下子不敢动了。抚摸手心物品的轮廓，是一个细长且塑料质感的小东西。
录音笔。
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。
她突然明白，微不可察地点点头，身后的许以皓知道自己的想法传达出去，退后一步和她拉开距离。
汪暖暖看向这边，心有疑惑，却还是没说什么，全神贯注地盯着李明华和秦立洋。
听到“又当又立”这样的词语，秦立洋脸上憋得通红，咬牙切齿道：“你到底要说什么事情？”
李明华一眨不眨地盯着他，诡异的沉默在五人当中蔓延，散发若有若无的火药味，秦立洋被盯得浑身发怵，似乎周围有密密麻麻的眼睛在窥伺自己。
忽地，李明华轻笑一声，然后迅速收敛脸上的笑意，“五千万。”
此话一出，众人皆惊，温若瞪大双眼，看向身后的许以皓，后者朝她摇了摇头，解释自己也不知道李明华突然来这么一出。
汪暖暖目光呆滞，机械木讷地打量着李明华，至于秦立洋，更是直接站起来，双腿发抖，“什，什么五千万？”
“当然是钱，请问这些够你闭嘴吗？”女人的眼底闪现一丝幽幽的蓝光，由于角度问题，被温若忽略了，而秦立洋像是受到蛊惑般点了点头，趔趄一下，瘫坐在沙发上，嘴里重复着“五千万”。
见男人被这样的数字吓到，汪暖暖迅速回过神来，暗骂秦立洋没本事，翻个白眼谄媚地迎上去，“够的，够的！”
语速很快，生怕对方反悔，同时心里得意于自己的手段，连经验丰富的经纪人都不得不向她屈服。
温若将眼神放到汪暖暖的身上，微微皱眉。
见风使舵。
两人丝毫不怀疑李明华话语的真实性，秦立洋甚至魔怔了，摇着头在“不可能”和“五千万”之间念叨。
只要有了五千万，别说是自己的欠下的赌债，下半生衣食无忧。
李明华将一切都看在眼里，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，“所以，现在可以告诉我，你为什么要针对吕书唯吗？”
其实原因都知道，只不过是想让秦立洋亲口说出来罢了，为了防止对方口风太紧，李明华将一沓厚厚的钱扔在茶几上。
“具体事情详细说说，说得越多给的也越多。”
这个时候的温若才发现李明华浑身的气场变了，有种说不出的熟感和怪异，她甚至都不知道李明华是从哪里掏出一沓钱的。
听到秦立洋痛苦地抱着头，将之前做过的事情娓娓道来，温若存下心中的疑惑，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的身上，同时偷偷按下录音键。
秦立洋见汪暖暖人长得漂亮，身材也好，嘴巴很甜，顿时生出对比之意，把吕书唯踹后松一口气，可惜他死要面子，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发一笔横财，出人头地，因此染上好赌的毛病，欠下的赌债也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，汪暖暖看不下去了，想要和他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