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宅坐落在当地半山别墅,离市区不远,环境清幽,房屋密度低,私密性极高。

    苏软下了飞机是被司机接回来的,苏父恰好到另一个城市出差脱不开身。

    回到家就见到坐在客厅里的薛阿姨。

    薛佳伊是苏父的第二任妻子,十八岁那年跟了苏父,如今刚满三十三岁,在苏软三岁的时候进了苏家,稳坐苏太太十几年。

    她瞥了苏软一眼,放下手中的珠宝杂志,不冷不淡道:“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苏软僵硬的站在门口,没有薛佳伊的吩咐不敢往前踏半步,乖巧叫人:“妈妈。”

    “妈妈”这个称呼是薛佳伊进门半年后逼着苏软叫的。

    薛佳伊白了苏软一眼:“小声点,我要睡美容觉了。”

    苏软面色微白,怯懦懦点点头,等薛佳伊施施然上了楼才敢回到自己房间。

    作为后妈,薛佳伊极为讨厌苏软,在苏父面前还算收敛不会为难她,在苏软小时候私下里对她非打即骂,长大后才稍稍缓和了些。

    苏父十分爱苏软这个唯一的女儿的,对她千娇万宠,薛佳伊为了讨得苏父的欢心在人前对苏软也是十分宠爱,在外人看来这是十分幸福的三口之家。

    苏父也是这样认为,因此十分放心的把幼女交给薛佳伊教养,却不想讲自己最爱的女儿送入了虎口。

    在薛佳伊或轻或重的“教育”下,苏软的性格变得怯懦自卑,长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讨好型人格。

    她极度渴望母爱,讨好薛佳伊,换来的确实更加轻忽的对待。

    苏软脸上掠过伤心,回到自己卧室佣人已经放好了洗澡水,她将衣服全部脱掉径直走进浴缸。

    浴缸里的水温是她喜欢的温度,袅袅药香在浴室浮动,这是苏父特地托人调制的药,她从小泡到大,这也是身体能够被沈越那些人换着花样折腾都不会坏的原因。

    苏软放松身体感受着热水浸润皮肤的舒适,她眉头轻蹙,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身体内游动起酥酥麻麻的感觉,等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整个人都面色潮红,浑身虚软无力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,为了能让她更好的展示淫态,沈越经常喂她吃春药,那些人就喜欢看她饥渴难耐毫无尊严的求着他们肏的样子。现在就是那种感觉。

    她两颗穿了环的奶头硬如石子,奶孔处依然插着阻奶棒,即便她回到了家都不被允许自行挤奶。

    苏软有些失神,她该去哪里找男人吸奶?

    骚逼密密麻麻的痒将她思绪拽回来,尿道孔被锁死,在曹医生来之前她是不能排尿的。

    苏软上飞机之前被灌了两瓶掺了利尿剂的矿泉水,现在尿意十分强烈但经过长时间憋尿调教这种程度在可忍受范围内,最无法忍受的是骚逼内的痒,恨不得有什么捅进最深处粗暴的搅一搅才痛快。

    她从不被允许自慰,这种情况下只能主动去找男人肏。